專題.特輯
在見過面、談過話的香港大學校長之中,金耀基校長的儒雅通達,張信剛校長的博學多才,都留給我深刻的印象,但在我記憶深處,最令我難忘的,卻是高錕校長的一次晤談。
用佛家語說,我與香港有緣。我在香港中文大學任教,更是三進三出,一直藕斷而絲連。第一次應聘,是一九八六年,一聘三年,那時候我剛從美國訪問一年返台不久,來港任教,一切匆匆忙忙,妻子不能適應陌生的環境,兒女的升學教育問題難以解決,所以不到一年就辭職回台大了,那正是高錕校長履新就職之日。我不認識他,但和他的姪兒高準卻是多年詩友。校內有人安排高準來校訪問,與我不期而遇於大學賓館。友人見我與高準熟識,私下向我打聽高準的背景,說擬聘用他。
我回台大以後,工作更為忙碌,先後參與籌備中正大學文學院、創設中央研究院中國文哲研究所籌備處,因為過於投入,眼睛二度視網膜剝離,不得不聽醫師囑咐,手術後請假在家調養。
恰巧那時候,高錕校長接任校長之後,發現中文系人事不和,據說常有黑函密函,而我忝任校外考試委員,所以曾徵詢我的意見。當時的系主任鄧仕樑先生建議請我擔任短期客座教授,高校長也立刻同意,並表示學校環境清幽,有利於我調養身體。所以,一九九三年我再度回到中大校園,客座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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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是台灣學者、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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