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題.特輯
2018-11-30
二〇一八年十二月號
側看金庸(張香華)

年輕的時候「金庸」對我是一個神祕而陌生的人物,因為那個年代文壇上有些人的名字是只聞樓梯響,書和人是無緣接觸的,那時正值台灣言論受到壓縮的戒嚴時代,只聽人家講金庸的武俠小說是如何的令人着迷,可是礙於環境始終沒讀過。有一天一個好友從國外學成回來,見了面她神秘地把我拉到一邊告訴我,她帶了一本禁書──金庸的《書劍恩仇錄》,是她想方設法裹在衣服裙子捲成堆裏暗藏行李箱帶回來的。她說:「把妳排在第一位,限一周歸還,因為要借的人已經排長龍了。」不幸的是,接下來那一周我非常忙,因為那時我在一所中學教書,正面臨期末考要趕着批作業、改考卷、評成績……趕在學期終了前交出來。因此一周不到已經接到朋友的催促說第二號借書人不斷地打電話來催了,那時我整本書只看了五分之二,心急之下生出一計:「我和他對調,他排第一,我是第二號了,等他看完,我再痛快地看」,可是這本書始終沒有輪回到我手中。
一九七九年後,金庸的書勢如破竹地在台灣書肆出現,其後還有電視劇的接續,果然像早年傳說中聽到的:他的書令人着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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