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潮.動向
2023-2-28
二〇二三年三月號
紀錄片課上的「操守」討論(魏煜格)

關於紀錄片拍攝和製作期間應該遵循的「操守」,實在是一個永遠也探討不完的話題。香港的紀錄片文化長期薄弱,大眾對於紀錄片認知不足,在近期因《給十九歲的我》所引發的爭論表現出來,製作方被指責不尊重被拍攝對象,甚至有人希冀在媒體中通過對「倫理」的討論而普及紀錄片。每一位紀錄片學生或導演,在拍攝首部非虛構作品時,就需要處理和被拍攝對象的關係,不論結果如何,拍攝的過程都是雙方相伴走過一段人生旅途。到了素材以影片的形式完成,雙方的感覺不盡相同也毫不稀奇。多數紀錄片導演會自覺檢視自己有沒有在紀錄片「真實」的光環下,透過剪接和敍述,改變或重構了事情原本的面貌。事實上現有的各種紀錄片型態,觀察式的「直接電影」也好,參與式的「真實電影」也罷,亦或美國理論家Bill Nichols提出的詩意、詮釋、反思和展演等紀錄片形式,無不指向每一位創作者所認同的、多重意義的「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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