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評與回應
2020-1-31
二〇二〇年一月號
沈寧回應(沈 寧)

感謝轉來陳必大先生的留言。我曾努力設法聯絡陳璉阿姨的後代,得到陳必大先生在美國的電話後,多次發短信,不得回覆,未能取得直接聯繫。
關於家父與陳璉阿姨中學時期戀愛一事,家父曾有專文記敍,二○○一年發表於《西湖》第一期和《煙雨樓》第三期。家父寫此文的二○○○年,曾與陳琇阿姨聚會,未見異議。家父雖不及袁永熙先生位高權重,但在北京也曾知名,發表文章,斷不至無中生有。出於對陳璉阿姨的尊重,家父文章寫得簡約隱晦,我的文章也只引述家父公開的細節。
《兩代悲歌》出版於二○○六年,其中〈感情波瀾〉一節記述陳璉阿姨與家父及袁永熙先生的兩段感情。所寫與家父的交往四頁半,與袁永熙先生的戀情一頁半。布雷先生和陳璉阿姨的人生,精彩悲壯,震感人心,哪裏用得着編造戀愛故事「賺眼球」。用絲帶保留書信的細節,作者谷斯涌先生表明,是採訪陳璉阿姨在西南聯大一位非常親密的女同學而得。此書出版十餘年,陳必大先生沒有提出質疑。其實書中對陳璉阿姨與袁永熙先生的感情描述,倒是誇張了。按陳必大先生的說法,袁永熙先生苦追八年,經上級做工作,才「勉強得手」。陳璉阿姨與家父分手,是因為家父無意參加革命,那時她心裏並沒有袁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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