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人物
(注:書中刊載了未發表過的「人生小語」,以及陳映真致潘耀明信手跡)
陳映真終於走了。
說他終於走,是他一直為病魔所困,聽說十年前已腦中風,處於迷茫狀態。
十年下來,一直呆在北京的醫院。十年間,包括我和許多朋友想去探望他,都被他太太麗娜婉謝了。
他沒有抵抗力,她怕他感染細菌。她在病榻旁相伴了三千六百五十個日子。
聽北京的文友說,後期他跡近植物人。
不管怎樣,兀自惦念着他。
對他的感受是太強烈了。這種感覺,還不光因為一九八三年與他一起參加IWP─美國愛荷華寫作計劃,相處了三個月。三個月之後,去台灣探望他和他來香港找我,不光是「同學」,還是好朋友。
他魁偉的身形、開朗的笑聲,和對理想矢志追求,已鐫刻在腦海。
他是一個不可救藥的理想主義者。
我相信,當我們在美國中西部小城愛荷華相遇時,他肯定對我感到失望。
我雖然是來自一家香港左派書店(或稱愛國書店)的編輯部主管,理應像他一樣,兼具飽滿政治熱情和強烈民族感。
相對他來說,我更像當年香港人,患上政治冷感病,即使不至於此,起碼也是不冷不熱的溫和派,與他的慷慨激昂、揮斥方遒言行,是何等的天壤之別。
我說他是一個不可救藥的理想主義者,是因為只要他認定是對的,就會奮不顧身,頗有一往無前的氣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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