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恒平
我初讀金庸是在一九八四年冬天。那時我是北大的新生,當時北大圖書館裏既有出版社剛剛重印的中西文學經典名著,也有剛剛翻譯出版的西方現代主義文學,如袁可嘉先生主編的《西方現代派作品選》、王央樂先生譯的《博爾...
二○○一年春夏之交的深夜,我用網名「王憐花」在《萬科周刊》BBS上寫「古金兵器譜」時,未曾料想到這些帖子結集成書後,在未來的二十年裏,能印上五版,賣出幾十萬冊—還不包括盜版。《古金兵器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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