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致
八月一日余先生仙逝,八月五日才得到消息時頗感意外,十分震慟。我上次回港時曾與余先生通過電話,電話中感覺先生聲音健朗,並無異樣。不意遽而鶴馭,嗒然悵惘,久久不能平復。先生為人曠達,於生死並無掛礙,但我作...
二○○○年來香港之前,當然飫聞饒先生之盛名,也讀了不少先生的著作。在新加坡國立大學教書的時候就知道,饒先生是這裏中文系的創系系主任。但第一次見饒先生,是在二○○二年。當時先生在中文大學有個演講,是關於...
由清華大學校友捐贈、從香港文物市場搶救回來,為清華大學所藏的戰國竹簡,目前由李學勤先生和他的團隊負責研究整理。這批竹簡對歷史研究將會產生重大影響。新的發現可能釐清甚至推翻我們現有的歷史知識。本刊邀...
本訪談稿中,余英時先生談到中國知識人的「邊緣化」,知識人甚至為革命暴力所毀滅。他還對「知識人」作了定義,提出「必須把知識人理解為一種潛在的社會功能,寄託在每一個專業人員的身上」。此外,對於「漢學」與「...
本訪談稿中,余英時先生表露了對胡適的景仰——把自由主義的香火在中國保存下來,胡適功績最大。
本訪談稿中,余英時先生談到自己研究中國「哲學的突破」,取徑「以通馭專」方法,他參照「軸心時代」的「哲學的突破」觀點以及Shamanism的概念。——編者
在訪談中,余英時先生精要地對國學熱潮作了冷靜的分析,並別有會心地分別官方意識形態和學者及民間追求的價值。余先生目前着手探索唐代精神世界,他笑談自己可以「倚老賣老了」,不必把時間耗費在技術和二手文獻...
二○○六年十二月,普林斯頓大學東亞系余英時教授榮獲美國國會圖書館頒發的克魯奇獎。該獎項頒發給諾貝爾獎所未覆蓋的人文學科領域中有傑出成就的學者,以肯定他們在學術研究中的終身成就。余英時先生是在前後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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