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田集
二○一六年七月,世界知名的伊朗電影導演阿巴斯.基阿魯斯達米(Abbas Kiarostami)逝世。兩個星期後,東京繁華街區澀谷的一家電影院即舉辦阿巴斯電影節。記憶中,歷時三周,每天上映四五場。我盡量避開周末,在平時的下午或晚上前去觀看。給我留下深刻印象的,當然有阿巴斯代表作《風再起時》(The Wind Will Carry Us)的美麗畫面和該片整體上「不是藝術的藝術」這一點。此外,場場滿座,甚至還有站座的盛況,也留在記憶中。有一個周六的下午,我也去看了一場,還很幸運地聽了著名詩人荒川洋治的演講。這是牢固的記憶,一直沒有忘記。多少年前,阿巴斯訪問東京,荒川應邀對談。伊朗是詩的國度,阿巴斯的電影,是詩的電影,有些作品中,對話本身就是詩的對話。荒川是很自信的詩人,他除了回憶和阿巴斯富有詩意的對談外,還不忘諷刺一下日本國民,包括台下的一百多名觀眾。他直言不諱:日本國民的文化素質很低!他也借題發揮,說,日本那幾個法國文學專家經常叫叫嚷嚷,可是,小說本身,又有多長的歷史呢?!荒川除了稱讚伊朗很多國民能隨口背誦該國十一、十二世紀的詩作外,還談到他去中亞的吉爾吉斯這個國家的首都訪問時的經歷。他說,下飛機後,當地的詩人們首先把他領到一家博物館參觀。他補充說,那是吉爾吉斯一位國民詩人的博物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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